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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起来小说网 > 娇娇小姐回农村,痴汉手段太惊人 > 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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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 

&esp;&esp;陈漫走了进来,就在上一个春节,妈妈应该还在这里住过。

&esp;&esp;打开衣柜,里面还有许多妈妈的衣服,棉絮,床单被套。

&esp;&esp;陈漫的手指从衣架上划过,转向了梳妆台。

&esp;&esp;梳妆台的抽屉打开,一把牛角梳静静地躺在里面,它好像等了许久,都不见主人回来。

&esp;&esp;陈漫将它捡起,一颗豆大的泪砸在上面,然后溅开。

&esp;&esp;本来高中时,父亲走了,她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亲人了。

&esp;&esp;妈妈的离开,对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

&esp;&esp;那种难过不止是当下的悲痛,更多的是一种长久萦绕在心头的惦念。

&esp;&esp;甚至可以说,只要不是特意的去想,或者触碰到与妈妈相关的事,她根本就会忘记妈妈已经去世的这件事。

&esp;&esp;以至于每次突然触碰到什么,骤然想起妈妈已经去世的时候,都内心一惊,难以接受,然后思念喷涌而出。

&esp;&esp;这种思念的沉重压的陈漫胸口锥痛,背也挺不直,脚也站不稳,只能缓缓蹲在地上,痛哭不已。

&esp;&esp;可她边哭还要边安慰自己。

&esp;&esp;‘陈漫,不哭不哭。不能让妈妈走的不安心。’

&esp;&esp;听说人走了,亲人一直恋恋不舍的话,下面的人也走不好。她怕自己的思念给妈妈带去困扰。

&esp;&esp;妈妈刚开始走的时候,她经常梦见她。

&esp;&esp;梦见她的葬礼,或者一些稀奇古怪的梦。

&esp;&esp;直到有一次,梦里妈妈跟她说,她要走了。

&esp;&esp;陈漫问她要去哪里,梦里妈妈指了指天上。

&esp;&esp;梦里的陈漫叫她不要走,或者可不可以把她带上。

&esp;&esp;在梦里,妈妈说的走就是单纯的走,不是死,是离开一个地方去了另一个地方的意思。但她还是慌张不舍。

&esp;&esp;妈妈笑了笑,没说话,独自消失了。

&esp;&esp;自那以后,她梦见妈妈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。

&esp;&esp;好像是妈妈知道她不甘心,没见到最后一面,所以在梦中和她道别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最终还是决定住厢房,妈妈的房间不能动,另外一间东西太多。正好木床也在厢房。

&esp;&esp;陈漫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清理出来,暂时放在阳台上。

&esp;&esp;两个编织箩筐,床上的杂物。陈漫清理出了一些很旧的书本,被虫蛀过,密密麻麻的小孔。

&esp;&esp;但还能看到,其中一本是《姓名学》。陈漫随意翻了翻,肖狗之人不宜用字“辰”、“贝”、“美”、“水旁字”

&esp;&esp;陈漫摇摇头,把书合上,算了算了,眼不见为净,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
&esp;&esp;还有几本老黄历,其中最厉害的莫过于早期的艳情小说了。封面明明晃晃展示着黑粗字体的【欲与情】几个大字。陈漫瞳孔震动,这玩意属于这个家里谁的?外婆?外公?妈妈?好像谁都不合适吧。

&esp;&esp;陈漫忍不住翻了几页,咦,文笔和内容还挺正常的嘛。

&esp;&esp;啧,原来以前的人早就懂了流量的密码。

&esp;&esp;又掏出了几个尼龙袋,打开,里面装的都是花花绿绿不要的衣服,都皱成团了。

&esp;&esp;陈漫拿出一件很有年代感的衬衫,明黄的颜色,搭配标准的红花。

&esp;&esp;又拿了一件,是一条大圆波点的半身长裙。

&esp;&esp;再拿出一件,是粉咖格子的西装外套,陈漫惊艳于它的颜值。

&esp;&esp;像是发现宝一样,陈漫很惊喜,这些都是妈妈的旧衣服。

&esp;&esp;都还挺可爱的,有空再来慢慢整理吧。

&esp;&esp;陈漫将房间里的东西,除了木床,都搬了出去。

&esp;&esp;太阳已经落山了,天完全黑下来之前,必须要弄好,因为她发现楼上这间房里居然没通电。

&esp;&esp;接下来就是打水,把这屋擦干净,再铺上,今晚就能将就了。

&esp;&esp;陈漫下楼,四处转了一圈没找到拖把和抹布。

&esp;&esp;“外婆,我没找到抹布和拖把。”

&esp;&esp;陈漫站在房间门口探进一个身子问外婆。

&esp;&esp;“木房子,哪里用的着拖把哦。家里没得,你要用只能去街上买。抹布也没得,但是那衣柜里有好多帕子,你进来拿嘛。”外婆指着自己的衣柜。

&esp;&esp;陈漫走到衣柜边,打开衣柜,满满当当黑青色,她翻找了一遍,还是没见到。

&esp;&esp;“没有啊外婆,在哪一层?”

&esp;&esp;“最下面那层,好生找一下。”

&esp;&esp;陈漫摸出一条黑色的长布,有些不确定的问,“是这个?”

&esp;&esp;外婆嗨哟一声,笑着说:“那是我的包脑壳的帕子,可能压到了,你好生翻,可能压下面了。”

&esp;&esp;陈漫研究的看着手里的长黑丝布,住在城市里,根本没人关心过这个问题,看到这个才想问一下,“外婆,你是哪个民族的?”

&esp;&esp;“苗族。以前我们都要包帕子。后来慢慢的,戴的人少了,我也收起来了。”

&esp;&esp;苗族?

&esp;&esp;好神秘的民族,改天让外婆给她好好讲讲以前的故事。

&esp;&esp;她将长丝帕子整整齐齐叠好,仔细的翻了一通,才终于找到了几张粉的、绿的、白的毛巾。

&esp;&esp;“找到了,外婆。哪条可以用?”

&esp;&esp;“都可以,随便你用。都是吃酒得的。”

&esp;&esp;陈漫一个颜色拿了一条,又去厨房找了个桶和盆,到院子里接了半桶水提上去。

&esp;&esp;仔仔细细地将木床擦了三遍,又将窗户、墙壁和地面也擦了一遍。

&esp;&esp;上上下下换了好几趟水,擦完已经累得想瘫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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